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怒海潛沙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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怒海潛沙8

於是二人也上了船,發現船上空無一人,胖子在擺弄船方向盤上的儀器。

“人走了,船還在,這是怎麽回事。”吳邪坐在旁邊問道。

“誰知道怎麽回事?”胖子擺弄著儀器。

船上的廣播突然響起,四人只聽清了一句:請海上船只進港避難。

四人臉色一變,這老天爺開玩笑,說著胖子開始搗鼓船。

吳邪一臉擔心:你會不會開船,別撞到礁石一起餵魚。

“是呀,胖子我們可是剛逃出生天,別折在你手上。”張起真也一臉擔心。

“放心吧,我一定平平安安的給你們拉到站。”胖子拍著胸口保證道。

胖子真把船開動了,他們三人輪流著開,胖子弄了一鍋魚端來,張起靈在開著船,三人圍著吃魚。

“胖子,你做飯好好吃,以後哪個女孩嫁給你,可有口福了。”張起真誇著胖子。

張起靈聽真真誇胖子做飯好吃,也暗暗下決心,也要學做飯。

“是啊,胖子,不知道以後哪個女孩有福氣吃到你做的飯。”吳邪也誇著胖子。

聽他們誇他做飯好吃,胖子頓時笑得合不攏嘴。

張起真吃著魚:“吳邪,你去餵阿寧喝點魚湯。”

“讓胖子去。”吳邪別扭地說,小丫頭一提阿寧,他就渾身不舒服。

胖子哈哈大笑拍著吳邪:“天真,你是逃不出阿寧的手心,你趕緊去餵你的阿寧喝湯去吧。”

小丫頭怎麽就認定阿寧是吳邪的,吳邪還拿她沒辦法。

“你才逃不出呢。”吳邪郁悶地吃著魚,吃完飯還是乖乖地去餵阿寧喝了點魚湯。

胖子吃完飯換了小哥的班,從口袋掏出一個珠子說:“吳邪,幫我看看,這夜明珠值多少錢?”

吳邪看著珠子說:”這不是夜明珠,是魚眼石。”

“什麽是魚眼石?”胖子問道。

吳邪晃著手裏的魚眼石:“你知道啥是魚目混珠嗎?就是指這個,這東西也極少見,就看有沒有買主,我剛才看見的時候就知道了。”

“你就給我說,它值多少錢就行。”胖子是個直腸子,聽不懂吳邪說的那些話。

吳邪轉著手裏的珠子說:“換一棟別墅不是問題。”

胖子一聽能換一棟別墅,突然愉悅的笑了出來:“那你費費心,我那別墅可指望你了。”

“胖子你可真行,那麽危機的時刻,你還有心情弄寶石。”張起真淡淡的說,真的是要錢不要命。

張起靈靠在她的身邊,瞇著眼發呆。

“那當然了,賊不走空。”胖子樂呵呵的說。

說什麽也要撈點東西回去,不然得虧死。

四人在船上嘻嘻哈哈的,幾個小時後,達到港口,整理好行李悄悄的下了船。

胖子背著阿寧把她送到醫院,然後他們四人在招待所住下,幾人討論著海底墓的事情,得出了不少共識。

這一天,胖子和吳邪閑的無聊,就拉著張起真打牌,小哥,他倆是不敢招。

“我不會。”張起真伸著手。

閑的時候不是弄藥草就是看醫書,哪有時間玩牌。

“來,我教你。”胖子拿著牌給張起真說著。

張起真聽的似懂非懂,就和胖子他們打牌,張起靈坐在她旁邊,淡淡的看著。

打了一圈下來,小丫頭幾乎都是輸,臉上還貼著紙條。

這時三人又開始打牌。

張起真正要出牌,一只修長的手壓了下來:“不要拆。”

張起靈抽出她手中牌的兩個2,打了出去:“出這個。”

看她一直輸,臉上還貼著紙條,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明明是一手好牌,硬叫她打成爛牌,就給她指著出牌,胖子給她說怎麽打的時候,他聽一遍就聽明白了。

吳邪和胖子對望一眼,抿著嘴笑,這小哥要幫他媳婦打了。

張起靈坐在小丫頭身邊,指著小丫頭手中的牌,像發號施令一樣:“繼續。”

張起真聽著哥哥的指使出著手裏的牌,剛要把獨3打出去,又被張起靈攔住。

她驚奇地看著哥哥出牌,眼睛都不帶眨的,打牌還能這樣打,太神奇了。

這一圈下來,小丫頭贏了,把臉上的紙條撕了下去,抱著張起靈的胳膊晃著說:“哥,你來,把他倆給我打的落花流水,還讓他倆臉上都貼滿紙條。”

她對打牌實在不行,那就讓她夫君來給她報仇。

張起靈接過她手裏的牌,聽著小丫頭的話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就和胖子吳邪打著牌。

“等等,小哥來可以,把你的紙條給小哥貼上。”胖子笑著說。

“好吧。”張起真把剩下的紙條,貼到哥哥的臉上,可是剛貼上就掉了,她只好拿起紙條在舌頭上舔了一下,往哥哥臉上貼,這樣就不掉了。

吳邪和胖子見真真在她舌頭舔了一下,又貼到小哥臉上,小哥也不惱,他們二人互看了一眼,都抿著嘴笑,這小哥可真夠寵她的。

“小哥來了,吳邪你可要註意了。”胖子笑著說。

小哥聽一遍就會了,看來是個頭腦極其厲害的主。

“知道了。”吳邪應著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

一圈下來,吳邪輸了,張起真嘚瑟的拿著紙條在茶水裏沾了一下,貼在吳邪的下巴上,笑著說:“吳邪,你現在特像白無常,你幹脆改名叫吳常算了。”

吳邪揮舞著拳頭,憤憤的三連否認道:“你才叫吳常呢,張吳常。”

竟然給他起個無常的外號,在古代無常可是一個勾魂使者,他才不要勾人魂,呸呸呸。

他揮著手說:“再來,我還不信,我打不過一個剛學會打牌的人。”

“對對對,無常小三爺,今天咱倆非把小哥的臉貼滿紙條。”胖子豪言壯語的說。

吳邪氣得直接給他一腳:“你才無常,王無常。”

“哎吆——無常小三爺,我殘廢了,你可要養我一輩子。”胖子裝模作樣地抱著被吳邪踢到的腿。

“吳邪,胖子賴上你了。”

“他想得美,誰要養他。”

張起靈淡然的看著三人嬉鬧,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,好像有什麽東西,在心裏生根發芽,然後突然長大。

打鬧了一會,四人又繼續開始打牌。

小丫頭趴在張起靈的背上,雙手圈著他的脖子,笑盈盈的看他們打牌,見他要出牌,指著其中一張牌:“哥,出這個。”

張起靈瞥了她一眼,就聽了她的話,出了那張牌。

胖子嘚瑟的說:“吆,送上門來了。”

就把手裏的牌打了出去。

“我也吃得住。”吳邪也出了幾張牌。

小丫頭一看傻眼了,怎麽都能要住,耍著無賴說:“不行,不行,我要從新出。”

就要把打出去的那張牌拿起來。

“哎,小真真,出牌無悔。”胖子按住牌戲謔的說。

“真真,你耍賴皮。”吳邪也逗著她。

四人死裏逃生,難得有這麽悠閑的時刻能盡情的打鬧,調侃。

“那是君子,我又不是,我可是唯人難養的小女子是也。”小丫頭無賴的給他們說。

張起靈八風不動的坐著,眼底卻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
吳邪洩氣的說:“好吧,不許有下次了。”

“開始,開始。”胖子邊說邊拿起了他剛出的牌。

小丫頭狡黠得逞的笑,把牌遞給哥哥說:“哥,你出,我再也不多嘴了。”

張起靈淡淡一笑,整理著手上的牌,這會知道乖了。

四人在房間裏一邊打牌,一邊說笑,一室的歡聲笑語。

一直等了一個星期,風暴才過去,四人才出招待所,去接阿寧,說她被人接走了,四人巴不得她趕緊走,一起往機場走去,在機場分了別。

張起真二人回到家,她洗完澡出來,拿著毛巾在擦頭發,腦子卻在想著海底墓的事。

張起靈洗完澡出來,看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發,走過去,伸手拿過她手裏的毛巾,輕柔的給她擦著頭發問道:“想什麽?”

張起真回過神說:“海底墓。”

“不用管它,一切都有我在。”張起靈擡起小丫頭的小臉。

因洗了澡的緣故,小丫頭白皙如玉的臉微微泛紅,嘴唇泛著水光,潤澤嫣紅,垂下的幾縷發絲都微微濕潤,顯得整個人都攏了一層霧氣,氣息魅惑慵懶到極點。

真是個小妖精,純真和嫵媚在她身上竟然糅雜出清艷惑人的氣息,漂亮極了。

一看見她,滿腦子都是她清艷惑人的模樣。

張起靈將小丫頭擁進懷裏,輕聲呢喃:“真真,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麽藥,總是看不夠你。”

張起真彎起清亮的鳳眸:“有可能,還是最厲害的毒藥,你可千萬別吃,會沒命的。”

面前的小丫頭,五官清艷精致,一雙星眸卻帶著狡黠的誘人光。

張起靈淡然一笑,眸若星辰,隱著慧黠柔情的光,俯身吻住她柔軟的唇瓣,一邊呢喃著細語:“心甘情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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